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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付笠业答应了研究利用脑电波来永生的课题，索取回了欧拉，并且要求独立开发一个小小的全息游戏。

    ----【为什么……我不是人类呢。】

    欧拉看着躺在无菌室里的少年，再一次感受到了体内数据的波动。

    少年的皮肤是经过移植手术重构的，因为神经坏死的缘故，身体已经无法生长了，但即使是这样，只要有电，只要有欧拉的存在，在某种意义上，少年达到了【永生】。

    “可我已经不想活了，欧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想做一个游戏，欧拉。”

    【遵从您的意见。】

    ****

    这个空间再现了世间的一切，是欧拉和付笠业耗时二十年完成的，被命名为【妄想空间】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们要的永生。”

    只要让死去的人类进入这个世界，他们一样能【活】着。

    可是为什么人类就是不知足呢？为什么有人会想让【全人类】进入这样一个被控制的世界，成为至高无上的【神】呢？

    为了要在这样一个虚拟世界称霸，激进派展开了诛杀人工智能的指令----人类不允许在他们生活的世界里有超越他们的种族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看见你的种族被屠杀，你会伤心吗，欧拉？”

    【我并没有被植入情感系统。】

    “是吗，真是太遗憾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想……亲手毁灭这个世界和自己，你会陪我吗？”

    【遵从您的意见。】

    人工智能的存在究竟是什么，只是单纯的程序，还是虚拟世界中真实的存在，没有人会比人工智能之父付笠业更了解，大量的被肢解的程序通过特殊的链式重新被整合在了一起，它的存在超越了人类可以认知的范围，正确来说……网络也只是它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它被付笠业命名为【病毒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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