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将近四万鞑军将士,虽说个个都只吃了个七八成饱,但至少馋劲儿是缓过来了。 然而,从寅末时分开始,意外出现…… 一个个本已进入营帐内睡下的鞑兵,陆陆续续全走了出来。 无一例外,都是弯着腰,捂着肚子,满脸痛苦的神情。 巴豆可是泻药,这么个吃法不坏肚子才怪了。 军营中虽也有固定的区域搭设帐篷,里面布设一个个囿桶以供将士们方便。 但这样的帐篷再多,也不可能多到能同时让四万余将士同时解决问题。 关键巴豆闹坏的肚子,可不是拉一顿就能完事的,往往刚系上裤腰带,立马又得脱了裤子往下蹲。 大排长龙的景象立刻出现,到了最后彻底失控,很多人等不及,排队排到一半就脱起了裤子,就地解决。 有一个人带头,其它人立刻就开始效仿,以至于卯时刚到,偌大的鞑军大营内,蹲在地上随处解决的身影,便已泛滥成灾,噼里啪啦放炮般的声音奏成了交响乐。 一发不可收拾! 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恶臭笼罩整个鞑营,并随着北风一路向南,席卷邳阳城。 东方才刚露一丝鱼肚白时,城内一些正从屋里出来的百姓和军士,刚一开门便感觉仿佛被人拿根搅屎棍当头来了一棒似的,既臭还熏得脑壳疼,顿时气得破口大骂。 只有孙季如获至宝,骂了两句后突然福至心灵,脸上狂喜浮显,振臂欢呼:“什么情况这是?比耳房里的金汁都够味,一定得想办法从鞑营把配子搞过来!” “我去你二大爷的!” 殷猛实在气不过,一脚把他踹了个狗啃屎:“偷屎的就已经是古来少有了,你特么倒好,连屎的配方都想偷……还能好好做个人吗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