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一分心,精神就放松了不少。 余别恨肯定地看了他一眼,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,“很好,现在呼气。” 沈长思:“……”朕,莫名有一种被瞧扁了的感觉。 余别恨将听头换到了沈长思的右肩。接着,依次往下,从肺的上叶,到右肺的中叶…… 右肺的中叶,需要将听筒放在胸口的位置。 在余别恨将听筒顺着沈长思的肩胛骨往下,沈长思双手放在膝上,尽可能地让自己表象得落落大方一些,免得又换得这一人一句“怕羞。” 怕鬼的羞! 鬼脱光了,站在朕跟前朕也不怕! … 沈长思的心脏跟肺部都没有杂音,只是心跳的速度过快了。 余别恨瞥了沈长思一眼,“放轻松,别紧张” 沈长思放在膝上的拳头握紧,“朕——我没有紧张。” 余别恨没有同沈长思起争执,他状似闲聊地问道;“出院后最想要去做什么?” 这个问题对沈长思着实太有诱惑力了。自他睁开眼,就是在这间医馆,他还从未踏出这个医馆半步。 出院以后最想要去做什么么?当然是着手解决他跟那姓裴的戏子这桩荒谬的婚事。他对硬邦邦的男人可无半点兴致,勿论还是裴慕之那样一个戏子。 沈长思陷入思考,他的心脏也不再快速地跳个不停。余别恨凝神听,这一次,沈长思的心脏跳动也很有规律,很平稳。 余别恨摘下听诊器的耳管,重新将听诊器挂在了脖子上。 “可以了,把纽扣扣上吧。” 这就结束了? 沈长思试着回想了下那位大夫给沈公子检查的场景,似乎是这么一个章程没错。 沈长思于是低头给自己的扣子给扣上。 青年实在很瘦,从小就生这样的怪病,使得青年的身子骨比同年龄人都要孱弱一些。病服的三颗扣子解开,不要说锁骨,就是肋骨都依稀可见。 余别恨的目光短暂地掠过沈长思的锁骨,如同白鹭轻点过水面上,一下便移开了目光。 如玉的手扣上纽扣,沈长思问出当下他最在意的一件事,“那朕……那我何,什么时候可以出,出院?“ 这个朝代的人说话着实啰嗦。一句何时可出医馆,非得再多费几个字的唇舌。 第(2/3)页